力的痕迹。
这次,不再有人发表‘养儿才防老’的言论。
方才接岑婧怡话,说不会中暑的中年妇女赞叹说:“这小妹子厉害!要能生这么个女儿,可比生三个儿子都强啊。人家还开小汽车来的呢!肯定有本事,能挣钱!”
紧接着有其她妇女附和。
“伟人都说了,妇女能顶半边天!还有人在那发表封建言论呢,放早二十年,该抓去批斗关猪圈!”
“就是!满大街的标语都写着‘养育一孩好,国家来养老’!说什么养儿才防老,这是和国家对着干呢?”
妇女同志们一声更比一声高,那几个大爷铁青着脸,却不敢反驳什么。
声音传进房间里,岑婧怡和涂月华都是低头忍笑。
老中医像是听不见任何热闹,认真地给涂父扎针。
将涂父扎成刺猬后,老中医交代一声:“别动他。”
随后又起身出去包药。
岑婧怡看看躺在竹床上的涂父,跟着追了出去。
“唐大夫您好,我能向您打听个人吗?”
老中医掀起眼皮看她一眼,没说话,继续用小杆秤量药。
岑婧怡见他没反对,就用手比画道:“今天上午有个高高大大,开着黑色轿车来的男同志找您看病,您有印象吗?”
“您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,或者知不知道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再来?”
老中医量药的手顿了顿,摇头。
见状,岑婧怡哪怕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,也还是无法控制地感到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