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皇宫,好像还在蓟县一般。
原来,不是蓟县有多叫他怀念,原是璃月在,她在哪都跟在蓟县一样。
饭吃的七七八八,楚珩钰伸手,在桌下牵着璃月的手,十指相扣。
最难的一年,总算就这样过了。
初二这日晚上,璃月总算又跟楚郎君一个被窝,为了惩罚璃月,楚珩钰狠狠要了璃月两回,在璃月不知道情况下,楚珩钰让柳嬷嬷记档,再有下回,楚珩钰可不饶她。
璃月知晓月事前后,楚郎君卖力无用,故而也不招他。
次日,难得可以懒被窝,璃月是不愿起身的,楚珩钰被带坏,也没了以往严格的作息,跟着璃月懒被窝。
因着初四约好了去见阿爷,故而璃月道:“明儿我一早得出一趟宫,我找着阿爷了,得带他走走,吃顿好的。”
楚珩钰难得有慵懒之气,搂着璃月懒做一道,道:“孤跟你一起。”
“不用,那巷子又窄又小,还有孩童跑来跑去,你去了说不定浑身不舒服,且一走至少一柱香,马车还进不去,别去别去。”
“孤去看看孤的子民不妨事。”说着温热的唇贴近璃月的脖子,一吻。
闲着嘛,除了亲昵无所事事。
璃月不依,“那你到时候可别心里不舒服,因为那有个乞丐窝。”
楚珩钰翻身压着璃月,在她右边脖子上又是一吻,低沉慵懒的嗓音开口:“孤是天子,也不是看不得乞丐,怎么了?不让孤知晓,莫不是又有事瞒着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