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体好的很,你别转移话题,你媳妇必须给我个交待!”
彭双成恼火极了,明明就是这两口子害的他,现在居然和他装傻充愣,要不是有纪律约束,他真的想揍人!
“你媳妇不肯回家,你怎么不从自身找原因?关我媳妇什么事?我们这两个多月都不在,难道还能远程指挥你媳妇不回家?”
厉嵘不紧不慢地反驳,这男人到现在都没反省过,活该过得这么惨!
“要不是你媳妇煽风点火,向二妹能离家出走?还有你媳妇介绍的工作,向二妹在农场住得都不归家了,心彻底野了。”
彭双成恼火地控诉,本来他过得好好的,自从骆欣欣来了后,他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。
厉嵘在围裙上擦干净手,慢条斯理地和他理论:“你每个月只给你媳妇二十块生活费,你还得顿顿吃好的,二十块你一个人至少吃掉十块,剩下十块你老婆孩子吃,你闺女都饿成脑膜炎了,
你这种行为,往轻了说是丧良心,往重了说就是虐待妻女,所以你媳妇和闺女为什么不肯回家?和任何人都无关,是因为你做得太过分了!”
“我家的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向二妹跟我过了这么多年都没事,你媳妇一来她就造反了!”
彭双成并不觉得自己错了,他是一家之主,吃点好的怎么了?
向二妹连儿子都生不出来,害他彭家断了香火,他还愿意养着她就够仁至义尽了。
“以前你家之所以相安无事,是因为向嫂子一个人把亏吃了,她在容忍你的无理和恶毒,现在你家过不下去,是因为向嫂子不肯吃亏了,她只是没生儿子,又不是挖了你家祖坟,凭什么要受你欺负?”
骆欣欣走了出来,厉声驳斥。
都过得这么惨了,这男人还不肯从自身找原因反省,还在一味责怪其他人,也难怪向二妹坚决不肯回家。
“什么吃亏不吃亏?她是我彭家的人,吃点亏怎么了?骆欣欣你把我家搞得四分五裂,你满意了?”
彭双成恼羞成怒地吼。
“她是向二妹,是独立的个体,不是卖给你们彭家的奴隶,凭什么只让她一个人吃亏?你彭双成怎么不肯吃亏?因为你知道亏不好吃,所以你不肯吃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