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瞎说?我是这世上最关心葡萄园的人,葡萄园比我的命都重要,我能拿这事开玩笑?”
“我说不用就不用,小骆比你们派的技术员好,我有没有吹牛等明年你们就知道了,你们想派就派,反正我不伺候!”
雷场长冷哼了声,直接挂了电话。
他才不惯着上面,谁知道派来的是人还是鬼,到时候他得天天陪着,还得好吃好喝地招待,既浪费时间也浪费粮食。
雷场长之所以对省里派的所谓专家反感,是因为他以前吃过亏,现在城里乱的很,专家可不一定是真专家,也不知道安排的是谁家亲戚,狗屁不通来冒充专家,四处招摇撞骗,净瞎耽搁事。
他拿起搪瓷缸,顿顿顿地灌了半杯水,火气才消了一点。
“雷叔,你是不是要去省里开会?”骆欣欣凑过来问。
雷场长吓得差点摔了杯子,没好气道:“你不能先吱一声?”
“大白天有啥吓人,雷叔你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!”
骆欣欣取笑他,得了雷场长一个大白眼。
“你邻居孩子没事吧?”雷场长关心地问。
“度过危险期了,雷叔,省里开会能派我去不?”
骆欣欣主动请缨,她正好去省里找青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