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举人还妄想伸张正义,今日他就免费给这几个愣头青好好上一课,让他们知道一下世道的险恶。
姜叔就是个老实的汉子,怎么可能主动推搡别人,看出知县大人眼里的不屑,宋致远干脆也冷着脸道:“姜波被关是因为得罪贵人,但为何姜家其他人也要被关,总不能也一起得罪贵人了吧!”
在建台省这么多年,已经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,张知县眸中划过一丝危险,眯着眼严肃道:“怎么,你在质疑本官?”
“学生不敢质疑知县大人,只是知县大人这样的判决与夫子教我的大齐律法实在不符,学生这才斗胆提出疑问。”夫子这个时候只能拿你的名头出来用一用了,不然他怕要hold不住了。
张知县冷哼一声道:“你的夫子既然教你大齐律法,难道他就没教你有些事情不该管的不管,不该问的不问。”
宋致远站起身脸色冷漠道:“夫子只教过我们做官后要清白做人,廉洁做官。”
“啪”
张知县大手猛的一拍茶桌,站起身面色铁青道:“放肆,你们夫子是谁?你们不会以为有了举人功名,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吧!看来不给你们好好上一课,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,你们以下犯上冲撞本知县,我可以呈文给学政大人,革去你们的举人功名,贬为庶民。”
宋致远丝毫不为之所动,一字一句道:“我们仅仅只是质疑知县大人的判决,知县大人就要革去我们的举人功名,还真是好大的威风,知县大人不是想知道我的夫子是谁嘛?那我告诉你,我的夫子名叫周义明。”
夫子曾跟他讲过他的师兄们都有谁,如果遇上麻烦可以找哪些师兄,当时他只那么一听没有放在心上,总觉得自己以后的跨度不会那么大,用不上这些人脉,如今自己却搬出夫子的名头比谁都快。
“你是说周义明周老夫子?国子监的司业。”张知县闻言一愣,随之大笑起来,“哈哈哈,周义明老爷子在京城的国子监,怎么会去你们晋丰县那穷乡僻野的地方,还当你的夫子,小子你这是得失心疯了吧,连夫子都敢瞎认。”
闻言不等宋致远回答,梁学州上前认真道:“知县大人,小师弟确实是周老夫子唯一一个关门弟子,此次参加过鹿鸣宴后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