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焉打开信一看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他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,愣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许久后,刘焉坐在床榻上,手中紧紧捏着那封信:
“不可能!”
“绝对不可能!”
“他张鲁怎么敢的…”
“他母亲还在我手里…”
“他不想要他母亲活命么!?”
“他张鲁怎么敢的!”
刘焉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,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,话语中的悲怆便越来越浓。
到最后,刘焉胸中郁结,一口喷涌而出。
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闭上眼睛昏迷过去。
在其昏迷之前,刘焉的口中依旧弥漫的说着:
“怎么敢的…怎么敢的…”
随着昏迷的刘焉从床榻上摔了下来,发出的声响引起了下人的注意。
他们赶忙来到屋内,见到刘焉晕倒在地,大惊失色:
“快来人啊!”
“快找医者来!”
一时之间,州牧府上下彻底陷入混乱之中。
这时,赵韪和王商依旧在为白天的事商讨对策。
他二人想了一白天,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来。
王商忍不住抱怨道:
“这刘焉还没当皇帝,生那么多儿子做甚?”
“留下这么个益州牧的位置,有什么可争来争去的。”
“早晚都是我们的。”
赵韪闻言,愣了一瞬,随后心想:
‘王商说的对啊。’
‘之前谋划扶持刘璋作为傀儡,不就是想自己掌控益州吗?’
‘既然刘焉的儿子数量多,又麻烦。’
‘那把他们搞死不就好了…’
想到这里,赵韪的眼神渐渐被冰冷所取代:
“你说的对,那刘焉就是儿子太多了。”
“我们应该让他少几个儿子,让他没得选。”
王商被赵韪的话吓了一跳,他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位杀性不小。
但他转念一想,这貌似确实是最后能想到的办法了。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