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解药!”
她之前的都是猜测,万一她的血解不了毒,那血牙真的就死了。
只有下毒的鸣沙最了解。
鸣沙往后靠了靠,勾了勾唇。
“新仇旧恨,你觉得我会放过他?”
余渺看着他露在外面的尾巴,一节一节的漆黑坚硬的外壳,在最末尾一根长长的针。
她知道的。
只要拔下尾针,然后磨成粉就能解毒。
余渺咬了咬牙,快速地跑过去,猛地抱住尾巴尖尖,然后用手去拔尾针。
鸣沙没想到她会直接扑过来,尾针锋利,一不小心就能刺破雌性的皮肤,他一动不敢动。
尾针是他身体的一部分。
以雌性的力气当然拔不下来,反而会被弄伤。
不过,看着余渺坚持不懈地拔针,他还是没忍住升起怒火。
“你竟然为了别的兽拔我的尾针,知不知道尾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!”
余渺怕被割破手掌,还用兽皮垫了一下,可尾针完全长在鸣沙尾巴上,足足有手指粗,根本拔不下来。
余渺不甘心,想拿旁边的石头砸下来。
还没等实施,就被鸣沙捏着后脖颈的衣服提了起来。
余渺现在已经不想再忍了。
“拔了又怎么样,你还能长出来,可血牙就要死了。”
鸣沙气急,把她按在自己腿上,让她没法再挣扎。
“那就让他去死!”
“尾针是我的武器,我没了尾针就像蛇兽没了毒牙、老虎没了利爪,你这个雌性怎么能这么狠心,亏我对你这么好。”
余渺深深吸了一口。
“不,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对我好。”
她也不再和鸣沙争论,既然拔不下来,那就只剩最后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