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里的下人一个个喜气洋洋的。
萧晏珩披着一身雪白狐裘,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,似天上谪仙般出尘。
他掩唇轻咳了几声,面上浮出两分病态。
萧晏辞面露关切,“五皇兄病了?”
萧晏珩点头,“本欲主动登门,但奈何身子不争气,不可见风,就只能劳烦七弟与七弟妹跑一趟了。实不相瞒,为兄有要事与七弟相商。”
萧晏珩开门见山,萧晏辞便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。
兄弟二人去了书房,陆知苒则与邢初雪坐在一处闲话家常。
二人从好友变成了妯娌,彼此的关系更加亲近几分。
邢初雪告诉了陆知苒一件事。
“这几日,吴王妃来了好几次,她听说了艾伯特医术高明,便让他开方调理身子。”
陆知苒了然,“是为了怀孕之事?”
邢初雪点头。
“艾伯特手头缺了一味药,配不齐方子,实在无能为力。但吴王妃却认定是我和王爷授意,当场就翻了脸。”
说起此事,邢初雪不禁满脸怒意。
她素来不喜卢诗音,但同为女子,她登门求医,邢初雪还是客客气气地应了对方的要求,让艾伯特为她诊脉,艾伯特所说也是实话。
谁曾想,对方竟不识好人心,反过来责怪自己。
早知如此,就不该做这好人。
陆知苒听罢,觉得这的确是卢诗音做得出来的事。
吴王年后要前往封地,卢诗音的不孕之症却没有半分起色,她急了。
若她没有一儿半女,到了封地,她娘家鞭长莫及,帮衬不到她半分,她在吴王府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。
日后,吴王若当真有了其他造化,也没她什么事。
所以她才会放下身段,主动登了安王府的门。
原本怀抱希望,谁料一切最后却落了空,卢诗音自然恼怒。
陆知苒宽慰了邢初雪一番,邢初雪很快就抛诸脑后。
“我大人大量,懒得与她一般计较。”
她们本就不是一路人,邢初雪也只是与陆知苒闲话一番罢了。
“其实,我还挺羡慕她的。”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