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不安,卧不得眠之症,若长此以往,只怕会损及根本。”
那衙役闻言愣住,旋即满脸惊疑不定地看向赵书宁。
他的确有失眠之症,且并非一日两日,是老毛病了。
即便是睡着了,也睡得浅,极小的动静都容易惊醒,醒了之后便很难再入眠。
他瞧了不少大夫,都不见好。
不曾想,竟被赵书宁一语道破。
赵书宁见他如此反应,便知自己猜对了,心中对此事已有了半成胜算。
那衙役一改方才鄙夷不屑的态度,语气中添了几分殷勤。
“我这病症,你可能治?”
赵书宁笃定点头,“能。”
“我这便给你写一张方子,保管你药到病除,但你需得帮我办成方才之事。”
那衙役的确饱受失眠之苦,一番权衡,当即就应下此事。
“但我只是一介小卒,此事我只能尽力一试,可不敢保证一定能请得动秦大人。”
赵书宁语气笃定,“你照着我的话说,秦大人定会来见我。”
他是吴王的人,最近吴王不得势,秦中举必然想找机会立功。
赵书宁对秦中举有几分了解,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榨取功劳的机会。
那衙役点头,转身匆匆离开。
赵书宁很快等到了想见的人。
秦中举立在牢门外,目光锐利地看着赵书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