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只是怕父皇担忧罢了,并非有意欺瞒。儿臣这回吃到了教训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说着就把衣裳掀开,露出自己腰腹上那处狰狞的伤口。
德丰帝见了,瞳孔一缩,脸上的佯怒再也装不下去,只余满腹心疼。
他顿时觉得只把楚家人流放,惩罚得太轻了。
“快宣太医!”
萧晏辞玩笑着道:“父皇,等太医来,儿臣这伤都要痊愈了。”
德丰帝并不听他的,依旧宣了太医。
很快,太医赶来,给萧晏辞检查了一番。
他的伤已经恢复了,太医也看不出什么来。
唯一能做的,就是开些祛疤的药,尽量让那伤处恢复如初。
萧晏辞插科打诨,“父皇,这是儿臣立功的勋章,要是恢复如初了,岂不是把儿臣的功劳也抹了?”
德丰帝没好气,“你的功劳朕忘不了,赏赐也少不了你的。”
萧晏辞麻溜地道:“那儿臣这厢先谢过父皇恩典了,父皇您打算给儿臣赏赐些什么?”
德丰帝睨他,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儿臣还真有一样想要的。儿臣定亲都大半年了,是该早早成亲了,父皇开开恩,早些给儿臣把婚期定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