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主要的是,寒衣也瞧上了那小子。
舅舅舅母疼女儿,外祖父亦疼孙女,她自己乐意,此事便已成了大半了。
萧晏辞先是一番装傻,表示自己对表妹择婿之事做不了主,也帮不上忙。
但谷栖山伏低做小,在萧晏辞面前说了不少好话,萧晏辞这才没继续拿乔,稍微松口,透了些底。
又道:“本王观叙白人的确十分不错,与寒衣可堪良配。本王亦会去信给舅舅,为他美言几句,若他们二人当真有缘,此事料想能成。”
谷栖山闻言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大半。
送走了谷栖山,萧晏辞这才把叶寒衣喊来,双方一对口供,这才得知,好家伙,竟是她主动的。
萧晏辞脸都黑了。
“你就这么恨嫁,不知道矜持些?”
叶寒衣一脸无所谓,“矜持有什么用?哪有开门见山来得干脆利落。”
萧晏辞被她噎得语塞。
“你想好了,当真中意他?”
叶寒衣点头,“想好了。”
“你与他相识亦不过短短一月,对他的为人品性亦不够了解,或许日后你会发现你们二人并不合适。”
叶寒衣理所当然地道:“不试过怎么知道合不合适?若是当真不合适,我再和离,重新挑一个呗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谁会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啊。
萧晏辞再次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摆摆手,把人打发了。
这小妮子心宽得很,自己实属瞎操心了。
蒋老太医的丧事简单料理好,一行人便出发返京了。
此时已然入秋,原本燥热的天气慢慢转凉,一路行程也会更加安逸舒适。
蒋南笙整理好了心情,面上看不出什么来,只是整个人清减许多,气质也越发清冷。
林铮依旧随侍左右,他知道现在的蒋南笙不一样了,便自觉地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。
不过分亲近,但她需要时,他总能第一时间回应。
一行人启程,戈叙白打马相送,送了老远,那目光几乎要黏在叶寒衣的身上。
萧晏辞看了就牙酸,立马吩咐车夫走快些,然后对叶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