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南笙看着他,语气清冷,“父亲,祖父是你推倒在地的,是吗?”
蒋鹤荣本能心虚,磕磕绊绊地为自己辩解。
“不,不是我,是林铮,定是他暗中使坏,嫁祸到我的头上。”
反正老爷子已经死了,没人可以指认他,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害死老父亲的。
蒋南笙看着他眼神闪烁的模样,心头升起一股深深的失望。
林铮唯恐她误会,语气急切地辩解。
“阿蘅,我没有,我不可能对老爷子下手。更何况,方才我中了毒,就算想做什么也有心无力。”
蒋鹤荣高声反驳,“你个羌笛贼子,惯会信口雌黄!南笙,你莫要被他欺瞒了,上次你遇到歹人袭击,便是他害的,张垚都亲眼瞧见了。”
蒋南笙闻言,眸底飞快闪过一抹冷光。
她环顾四周,冷声问,“张垚人呢?”
“他不就在……咦,方才还在这里的,人呢?”
蒋鹤荣找了一圈没看到人。
蒋南笙直接下令,“去把他抓回来。”
她用的是“抓”这个词,众人立马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。
只怕,张垚当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,彻底斩断了他们之间的主仆情。
而张垚显然也知道这一点,若不然,为何蒋南笙一恢复记忆,他就立马偷偷溜了?
萧晏辞当即安排人去抓人,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抓回来。
蒋鹤荣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什么,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惊疑不定。
“南笙,这,这是怎么一回事?张垚他怎么了?你是不是误会他了?”
蒋南笙揉着自己的眉心,露出几分疲态。
“父亲不必多问,等他来了,一切都能见分晓。”
蒋鹤荣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最后到底什么都没说。
张垚刚跑没多久,此时又是晚上,城门紧闭,他便是想跑也出不了城。
各家各户也都关门闭户,他能躲藏的地方不多。
萧晏辞派了人搜寻,不出一个时辰就把人抓了回去。
他被押到蒋南笙面前,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去。
“小,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