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被吓得瑟瑟发抖,却紧咬牙关,什么都不肯说。
“奴婢只是个小丫鬟,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她不肯说,除了对赵书宁有几分忠心,也是不想引火烧身。
她什么都不知道,她就是无辜的,或许还能保全性命。
李成胜也被带了来,他一见到这番情形,立马膝盖一软,把什么都招了。
除了囤积居奇,还有那问题方子,李成胜也全都抖了出来。
“小人是做药材生意,对医药也略通几分,上回赵医女开的方子小人瞧见了,她的剂量下得颇重,那番吃法,的确能立竿见影,让病患痊愈,但却有可能埋下病灶。”
“果然,过了大半年,西平百姓就陆续出现病症,这分明就是那方子留下的后遗之症。赵医女赶到西平之后,便忙着平复疫情,便是避免此事败露,牵连到她。”
“小人只是一介商贾,生怕被此事牵连,这才守口如瓶,小人一时糊涂,实在罪该万死,小人愿意捐出家财,只盼诸位贵人饶小人一条命!”
说完,他就砰砰砰连连磕头,肥胖的身子抖成了筛糠,后背也彻底被打湿了。
赵书宁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李成胜这软骨头,竟然全都抖了出来,她又要罪加一等!
更令她心头发梗的是,李成胜的供词,把太仓商行也摘了出来。
如此一来,陆知苒岂不是能轻轻松松地全身而退?
她不甘心!
萧晏辞对他的供词十分满意。
这才是全场最有价值的供词。
楚翊安再次受到了震撼,难以置信地看向赵书宁。
这女人,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?
难怪她会这么积极地往西平跑,竟是闯下了如此大祸,她是来善后的。
方才楚翊安还在想,赵书宁至少有上次治疗疫病的功劳,或许皇上看在这一点的份儿上,会从轻发落,也能让侯府免于责难。
但现在,他只觉自己当头就被人打了一棒子,整个人都一阵眩晕。
赵书宁不肯承认,“你含血喷人!”
李成胜立马道:“我有你当初开的药方,大可以拿去给旁的大夫检查,自然就能知道我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