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功,但却显得面嫩,威望不足。
蓄须是为了抬高威望。
以往,他也只是蓄短蓄,而今胡须长那么长,是因为他已经在这断云山上窝了一个多月,根本没来得及打理。
岂料,落在她的眼里,竟是七老八十。
他磨了磨牙。
这叶家大小姐,眼神不大好。
叶寒衣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太直了,轻咳一声打哈哈,“我是说你成熟稳重,远超同龄人。”
戈叙白面无表情,“多谢叶大小姐夸赞。”
叶寒衣呵呵干笑两声。
戈叙白起身,“我去找些吃的。”
说完便足间一跃,离开了沼泽林。
叶寒衣小声嘟囔,“这是生气了?我也没说错什么嘛,他那满脸大胡子的,的确七老八十。”
害她总是想到她爹。
哎,说来,她离家也有好几个月了,好想回去啊。
叶寒衣胡思乱想着,眼底不禁染上几分惆怅。
忽而感觉到自己肩上的伤处有些疼,她小心查看一番,这才发现伤处已然被包扎过了。
定是戈叙白给她包扎的。
叶寒衣没有被冒犯的不悦,也没有被看了肩头的羞窘。
如果他受了伤,又只有他俩的话,叶寒衣也会毫不犹豫扒了他的衣裳处理伤口。
在生死面前,哪有那么多忸怩。
约莫小半个时辰,叶寒衣的肚子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嗡鸣。
好饿。
戈叙白咋还没回来?没找到吃的吗?
正这么想着,人就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只烤得焦香,滋滋流油的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