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小的冤枉,这并非小的与紫鹃姨娘来往的书信,而是……”
陆贯轩怒声打断他,“上面写得清清楚楚,你还想抵赖?你们这对狗男女,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苟且,还想让我给你们养孩子,真是欺人太甚!”
紫鹃没看到那些信,但也已经猜到信中内容,她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煞白。
她护着自己的肚子,跪了下来,“老爷明查,妾身是冤枉的,这些所谓的书信与妾身无关,妾身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妾身敢指天发誓,腹中的孩子就是老爷的!妾身便是有十个胆子,也不敢拿子嗣问题糊弄您啊。”
紫鹃已经上了年纪,加上身怀有孕,身体有些吃不消,最近她的面容变得更加憔悴。
以往尚且算得上风韵十足的半老徐娘,现在,整个人都透着老态,她跪在地上哭泣,非但没有引起陆贯轩的怜惜,反而让他生出几分嫌恶。
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,还嫁过人,自己当初怎么就瞧上了她?
而今想想,他只觉得心中膈应。
“当初,你背着方氏勾搭我,可见你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,这孩子,谁知道究竟是谁的?”
陆贯轩的语气冰冷,似一把刀子,狠狠地扎进了紫鹃的心口,叫她心头一阵发凉。
陆知苒听了这话,心头泛起一抹深深的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