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晏辞最怕苦,这是他最大的软肋。
萧宝珠立马被哄好了。
萧晏辞一脸无语,当着他的面“密谋”,合适吗?
萧宝珠很快把话题拉回到自己感兴趣的事上。
“皇兄,你知道父皇为什么会给陆大小姐下和离圣旨吗?”
萧晏辞面不改色,“不知。”
萧宝珠一脸好奇,“那方才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?他们都揣测了什么?”
萧晏辞的眸色深了几分,周身亦笼上一抹阴郁。
蒋南笙的神色亦多了几分晦暗不明,他们都是聪明人,心中都有了猜测。
只是,那样的猜测太过龌龊,怕污了她的耳。
萧晏辞声音冷淡,“一些无关之人毫无根据的揣测罢了,不值一提。”
“可是我好奇嘛……”
蒋南笙岔开了话题。
“阿辞,我听说你最近在做生意?”
萧宝珠瞪大了眼睛,“你又糟蹋银子?”
萧晏辞语气冷幽幽,“哪个大漏勺漏给你的?”
蒋南笙立马解释,“你让人去钱庄支了银子,手下回到我这里,我这才有此猜测。”
萧晏辞命里破财,便是连钱庄里的银子也存不住,每每存了一笔,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以各种方式亏得一干二净。
所以他只能把银子存在旁人名下。
萧宝珠和蒋南笙的名下都有他的一笔家当。
以往那么多年,萧晏辞从未支取过那些银子,这回倒是破天荒地支了一笔,而且数额不小。
“如此看来,此事竟是真的。”
萧晏辞大方承认,“确有其事。”
萧宝珠痛心疾首,“皇兄,你又瞎折腾什么?你以前赔进去的银子还不够多吗?”
萧晏辞脸黑如墨,“这次不一样!我有预感,这笔生意定然能大赚一笔。”
萧宝珠压根不信。
蒋南笙询问他做的是何生意,萧晏辞隐去了陆知苒那一环,只道:“今年气候异常,大旱之后必是大寒,炭和棉花定有赚头。”
萧宝珠连连摇头,“这话换个人说我或许能信,但七皇兄你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