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裴子,不行打一架吧,我得在孙子面前支楞一次。”
最后也没支楞起来,程度因为在孩子面前说脏话被请出了病房。
六十岁的老头急的直挠头,“这他爹的说了一辈子脏话了,现在改也来不及了啊,草!”
“程子。”叶轻看他可怜,忍不住出声。
程度一抬头,“弟妹啊,咋整你说。”
“没事,不改就不改吧,”叶轻说。
程度:?可以吗?
叶轻又说:“大不了孩子张口闭口就是他妈的、他爹的、他娘的,江华城里的人一听就知道是谁家的,倒是不会有人敢欺负他。”
“……”程度沉默了下,“草、不、改!我他、我改!”
叶轻满意地离开。
池裴又走过来,“哟,谁家满嘴脏话的爷爷给落这了,真可怜,蹲着跟朵大蘑菇似的。”
程度:“你他、你妈、你、呲、”他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,“裴子,兄弟心里苦。”
“哟,巧了,我心里甜滋滋的呢,有孙女又有外孙了,我亲亲老婆也没有把我赶出病房,啊~好开心。”
程度: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。
叶轻六十五这年,大概是她人生中最热闹、啊不,最闹腾的一年。
池清欢、程序言都五岁。
一个赛一个的皮。
嗓门一个比一个大。
他们都十分优秀地遗传了自己的爷爷。
池清欢:“你看你那傻样儿,那小胖子让你给他糖你就给了?你个缺心眼,出去别说是我弟弟。”
程序言骄傲地仰头,“啊,小爷给啦?小爷给的是小爷从狗窝里掏出来的,他他妈说要揍我,小爷给他吃狗糖,那个傻逼。”
池清欢一脸嫌弃:“就知道张嘴骂人,你真低俗,以后离我十米远。”
程序言:“我就不,我就跟着你,你是我姐,你就得管我,要不我就扯着嗓子一边骂人一边说你是我姐。”
池清欢:“啊!!!我要揍死你!”
叶轻瘫在沙发上,目光直直望着天花板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池锦一下楼正听见程序言说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