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礼恶劣地笑笑,“可能得晚几天,我那个妹妹娇弱的很,才离开你一会儿,现在已经病了,还是病在你车上。”
“关我屁事,”方弈衡又点了支烟,语气淡漠至极,“别死我车上,晦气。”
祁礼笑的更欢了,他大爷似的靠在椅背上,“都说男人爱和不爱区别太明显,果真如此啊,你对那个有夫之妇倒是挺上心。”
这个说法方弈衡并不喜欢,他眉头微蹙,“别这么说她,我只是…”
他想了想,发现没有言语能够表述他对叶轻的感情。
爱算不上,毕竟他只爱他自己。
喜欢有很多。
更多的是叶轻的出现让他又重新感受到了年少时的那种悸动。
很久远的感觉,但是很美妙。
“抢过来?刚结婚的,还没孩子,直接带走养起来。”祁礼说的话像是说一个宠物或玩物。
“抢?”方弈衡轻嗤一声,“沈家那个宝贝外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抢他的人,他能直接上门杀人。”
“无凭无据的怕什么。”
“那个疯子做事可不需要凭据,你堂弟没少让他揍吧,有原因吗?还不是他想。”方弈衡说,“比起强取豪夺,我更希望她能自己动心来找我。”
相当于怒目横对的怨偶,他更希望叶轻能像靠在池裴怀里那样靠在他身边。
“卧槽,哥们你年纪一把,开始玩纯爱了?”祁礼颇为意外。
“你有意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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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轻在池裴有意的灌酒下,喝醉了。
都说人不开心的时候喝酒容易醉,但她开心的时候醉的更快。
棠知还好,能说话能行动,看着算正常。
程度趴在牌桌上哼哼唧唧。
“我照顾轻轻吧,你看着程子。”棠知想要去扶叶轻,却被池裴轻松挡开。
“我帐篷小,跟程子睡不下,再说了,他是你未婚夫又不是我的。”池裴说完抱着叶轻就往自己帐篷走。
棠知清醒一下,“欸,可他是你发小啊。”
“那让他睡地上。”池裴头都没回。
棠知有些可怜的看了眼程度,“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