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突然这么凶了?”
“祁小姐言重了,我只是受你堂哥所托带你出来散步,谈不上凶不凶,现在步散完了,你能平安回家我的任务就完成了,请吧。”
他语气淡淡的,说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自己,丝毫没有刚才叫自己‘瑶瑶’的时候那么柔情。
本以为是自己走了桃花运,喜欢了多年的人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存在。
可谁知,她只是他朋友的妹妹,只是他的一个任务。
明明刚才不是这样的。
明明他刚才会对自己笑的很好看的。
祁曦瑶左脚踏进车子,随即又退出。
她问:“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叶轻的女人?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方弈衡催促,“上车。”
祁曦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刚才那个男人亲她的时候,你把纸杯捏变形了。”
“净把心思放在这种没用的地方,”方弈衡这才看向她,“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,有些话别乱说,明白吗?”
这话说的模棱两可,像是承认又像是否认,但更多的像是在威胁。
祁曦瑶还想再说两句,却在方弈衡不耐的催促下上了车。
她从后视镜看着站在路边抽烟的方弈衡,眼泪渐渐模糊。
说到底,多年前的惊鸿一瞥,只是把她困了多年。
抹了把眼泪,继而咳嗽起来。
露营四人组只当发生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,清理了刚才两个人的座位和水杯,就开始真正的野餐。
星级酒店准备的寿司和菜品、池裴下厨做的酥焖带鱼以及各色叶轻喜欢的小吃。
程度不会做但会买,早上刚空运过来的三文鱼和海鲜,通通打包带来。
酒喝了一半,程度已经上头了。
从小到大的兄弟、让他怦然心动的女人、悠闲自得的日子,这也太他爹的爽了。
大手一挥,打了个电话,让人送来一副麻将。
“弟妹听说你牌技不错,来来来,小赌怡情。”程度张罗着,很有心机的坐到了棠知的上手。
叶轻左边棠知,右边池裴。
一会儿被棠知喂牌,一会儿给池裴喂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