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女孩儿年年有,她却不可能永远年轻,”池裴不屑极了,“再说了,你以为谁都像你男人这么有种,敢跟家里对抗么,祁礼这人,孝顺着呢。”
他父母双亲俱在,只要他们不同意,祁礼就算再喜欢,也不会让人进门。
“不然就他身边那个养了这么多年,早成年了,他也没说要娶啊。”池裴拍拍叶轻的脸蛋,“我可不一样,当年你要是不跑,大学毕业我就娶上你了。”
叶轻低低笑了起来。
这人,看似在说祁礼的事,但末尾总不忘夸自己一句。
“是是是,我家阿池天上人间仅此一位,我是上辈子、上上辈子积了德,今生才能有幸遇到你。”
这次的夸奖,池裴没笑。
他严肃万分,“别乱说,轻轻,是我积了德才能遇到你。”
没有叶轻他就是个成天喝酒喝到天昏地暗的混蛋。
可叶轻没有他, 也会生活的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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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度跟棠知这边,他得知阮立夏不给帮忙之后,自告奋勇地要给找人。
“我朋友多、人脉广,好几个朋友家里姐姐妹妹都学过舞蹈,不差她那头大瓣蒜。”
棠知空着肚子喝了两杯酒,头有些晕。
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,听到程度的话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程子你说话真有意思。”
程度心蓦地快跳了两下,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程子呢。
之前太客气了不是。
“嗨,内什么,咱俩怎么说也算是有深厚的革命情谊,这都不算什么,你以后有事,别总想着找外人,身边现成的我,你随便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