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轻挂了电话,愣了两秒钟。
“想什么呢?”池裴从旁边递过来一杯香槟,“她刚嚷嚷什么呢?”
“那没有,”叶轻抿了一口酒,“阿池,我也会有出人头地这一天的。”
池裴唇角弯弯,“怎么说?”
“嗯,就是吧,发现我们宁县真的是人杰地灵。”
前一个池知砚,后一个芭蕾舞团团长。
怎么就不能多一个她了。
“轻轻,”池裴叫了她的名字,拉着她躺下,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发丝,“你想过没有,其实你已经出人头地了。”
叶轻学着他的样子,“怎么说?”
“你看,”池裴握着她的拳头,掰开她的食指、中指和无名指,“你现在的全部身家是这个数,然后老公我还在赚钱,你每年的分红还有这个数。”
叶轻看着自己比了个五,陷入沉思。
之前池裴给她那些东西,她没想要也没细看,这么多么。
怪不得她说要投两千万的时候,池裴表情很古怪。
八成在他那里,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。
“那……不都是你的?我算什么出人头地。”
“啧,”池裴恨铁不成钢地屈指在她脑门敲了一下,“我又不是慈善家,随便大街上扯个人来我都把钱给他?你怎么想的,你要知道,这也是你的能力,宝贝。”
叶轻被他绕的晕乎乎的,琢磨了半天,她左手为掌,右手成拳。
拳头砸在手掌上,信念坚定地说:“也对,不过这些钱还是存着吧,我自己也能赚的,我会像你爸爸一样。”
池裴眉头一皱,“……”
这话听着别扭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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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,他们去加拿大看了极光、去澳洲看了袋鼠、去冰岛泡了蓝湖温泉又去阿尔卑斯山滑了雪。
最后一站,定在国内蓉城。
无他,叶轻馋川菜和火锅了。
她像只饿了半个月后掉进米缸里的小老鼠。
“太幸福了,阿池,我真的不能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