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，你这也算是放假了，我跟你见面说贺天牧的事儿。”贺嘉言喝了口酒，“贺政庭从老宅搬出去之后没几天，去了一趟潭门，在别墅里跟贺天牧发生争吵，甚至到了要动手的地步，但贺天牧身边有这么多保镖，加上贺政庭身体状况不佳，被拦住了。”
顾迟云瞥了贺嘉言一眼，“看来你放出的消息，贺政庭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是啊，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多钱，贺政庭也挺冤的，背靠着贺天牧以为有了救命稻草，没想到贺天牧才是最要命的那个，贺政庭都快死了，还以为贺天牧是他最后的希望，不曾想，他能有现在都是因为贺天牧，我也是让他看明白这一点。”
周迟说，“你们怎么样？我听说查到大华集团了？两个商界老人，能查出什么来？”
“我们的确怀疑方正华就是贺天牧。”说到这里，顾迟云疑惑的看向贺嘉言，“你确定贺天牧一直没出过门吗？”
“你说什么时候？这两个月贺天牧肯定是出不了门的，我的人一直盯着呢，别说是出门，贺天牧连下床都做不到，病成这样，基本不可能出现在人前。”
“是么。”顾迟云若有所思的低下头。
贺嘉言给顾迟云倒了杯红酒，“少喝一点，最近大家心事太多，需要喝酒来缓解，不过你喝了酒回去就离你老婆远点。”
周迟收起手机，“你在想什么？为什么突然查到方正华身上，这种老派公司，我父母还在的时候，他们算是统一阶层的，甚至连三叔对大华集团的评价都不错，你能查出什么来？”
顾迟云用婚礼录像解释了所有疑问。
“结合我在催眠中听到的消息，我母亲一定认识方正华，但我问了家里人，江家从没跟大华合作过，一个京市一个坞城，甚至连见面都很少有，顶多是商业宴会远远一面，私下接触更是完全没有，那我母亲认识方正华，肯定是离开家之后。”
“你母亲去世之前跟你说，在你婚礼上看到了贺天牧，让你离贺天牧远一点，从录像中不难看出，伯母的确是看到方正华之后就变了脸色，然后找到你说不上台了，的确有问题。”
周迟不解，“怎么会呢，问题到底在哪儿？”
是啊，问题到底在哪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