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是,贺政庭要艾缇瑞?”
“我只是一种猜测罢了,还没有人可以证实,你那边……你问贺天牧干什么?”
“贺天牧跟我父母的死有关系,既然如此,我就不能让贺天牧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去,至少要让我看着吧。”
贺嘉言点点头,“那就行,我替你盯着。”
安排好贺天牧,就可以安心等着戚梵来。
其实顾迟云心里有点忐忑,因为不确定。
如果不是他们坐在一起说起这件事,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自己被催眠了,那是不是就永远不会想起母亲在死之前的最后一番话是什么?
“还在想贺天牧的事儿?”晚晚处理好手上的几个项目,就进房间,看到顾迟云靠在窗台上发呆。
顾迟云是没有抽烟的习惯,他靠在窗台上,一只手摸索着指关节,听到云晚晚的声音,他才抬起头来。
“我只是好奇,无论是舅舅还是嘉言,都只是知道贺天牧生了病而且是天生的,至今为止,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,哪怕是曾经国际医疗组织的同事,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,他还能游刃有余的从组织内部离开,甚至在走之前给其中几个人投了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