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戈点头：“就大胡子那种人的人品，就不配拍女模特！”
年伯同抬头看了叶戈一眼，什么话没说，拿了电话转身出去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方星河跟大杨在公司门前会和，一起进去。
方星河和大胡子在这家公司的会议室第二次碰面，大胡子一脸志得意满，看到方星河和大杨进来，那眼神轻描淡写的从他们伸手划过，一脸的不屑。
方星河看他一眼，意外的发现大胡子当初特有艺术感的胡子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长出没多少的毛刺刺。
大杨故意凑到方星河面前，小声说了句：“听说走在路上被人泼了油漆，最后没办法只能剃了。”
方星河：“！！！”
这也太狠了，泼了油漆啊？
双方摆出的履历都很漂亮，大胡子是摄影时间长，让人觉得他经验丰富，而且跟国内外多家机构、公司合作过，活泼无数，获奖的也不少。
方星河呢？很年轻，论工作经验，确实没法跟大胡子比，但是方星河的得奖经历太漂亮了，国内外的大小人像奖，她几乎得了个遍，合作方虽然不多，但是仅有的几个都是顶级资源。
两人的履历摆出来，着实让人忍不住赞叹，犹豫到底要选择哪个更好。
大杨率先开口：“当初接到贵公司的合作邀请的时候，方星河女士正在休假，所以合约往后退了退，方星河女士在复工之后，得知贵公司的合约，第一时间选择联系。她的工作年限虽然不长，不过，她摄影是时间却不短。诸位可能不知道，方星河的姥姥曹亦女士，曾经就是贵公司的合作摄影师，这也是她在第一时间想要接下这个项目的主要原因。今天，我们到这里来，也是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。知道会其他优秀的竞争者出现，我们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，希望能有一个圆满的结果。”
大胡子在那边扫了方星河一眼，轻轻嗤笑了一声，那声音不大，却又故意发出了声响：“我当初怎么说的？我就说摄影这个行业，不适合女人。这不？现实摆在眼前了，当初多灵气的姑娘，这结了婚生了孩子，就满身的庸俗味，这样的摄影道路，还能走下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