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，庄炎痛苦地闭上眼睛，仿佛已经预见到陈昊悲惨的下场。
江恒突然笑了，这笑容让所有人后背发凉。
他看都没看陈昊一眼，转身走向射击台，声音轻得像在聊家常：\"5号，记住你今天说的话，之后我会让你死个明白。\"
说完，他拾起徐梦会放下的那把拼凑步枪，手指轻抚过粗糙的枪身：\"我要是告诉你，这枪在我手上，和制式枪械没什么两样，你信吗？\"
徐梦会的下巴绷出一道坚硬的线条：\"报告！领导，我这个人更喜欢眼见为实。\"
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，激起层层涟漪。
张昌旭、墨祖勤和王飞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\"中队长能行吗？\"张昌旭压低声音，眼睛盯着那把歪歪扭扭的步枪，\"这枪怎么看都没法精准射击。\"
王飞老神在在地抱着胳膊：\"中队长行不行？这话你也问得出口。\"
他瞥了一眼正在检查弹匣的江恒，\"当初他刚来那会，谁都不信他，后来的事情还需要我多说吗？\"
墨祖勤连连点头：\"就是！影子教官可不能以常理度之，无脑舔就完事了！\"
另一边，周子凡和王振朝也在交头接耳。
\"这不是为难人嘛，\"周子凡撇撇嘴，\"还说什么大话。\"
王振朝偷偷比了个中指：\"就是，装什么逼\"
江恒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，他利落地将弹匣插入枪膛，动作流畅得像是使用了千百次。
没有瞄准镜，没有激光指示器，他就这么站在100米射击位上，突然抬枪——
\"砰！砰！砰！\"
三声枪响几乎连成一线，远处的靶纸应声而落，报靶员的声音通过喇叭传来：\"三发，十环！\"
训练场上鸦雀无声，陈昊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，徐梦会的瞳孔剧烈收缩，那把在她手里像匹烈马的破枪，在江恒手中却温顺如绵羊。
江恒没有停手，他接着一个侧身卧倒，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是几枪。
\"砰！砰！砰！\"
“哒哒哒哒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