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跪地瑟瑟发抖的徐斩鹰身旁,“你怕啥呢,镇北将军阁下?”
徐斩鹰抬头,瞧向许灵均背后的皇甫翰,忙不迭地叩头:“许爷!皇甫叔叔!饶命啊,我愿意加钱……出到两万三千两银子!”
皇甫翰面露不忍,但却是将头别到一旁,懒得再看。
他已改换门庭,不宜跟旧主有太多瓜葛。何况,彼此也早就恩怨两清。
许灵均却是随意地摆摆手:“我都报过价了,只需二万两即可,不必加钱。你是我地里的韭菜,我不能揠苗助长,更不能把根都噶了,还是要遵循细水长流的原则嘛。”
徐斩鹰:“…………”
“好啦,自个捆好双臂,然后跑步回荡虎山,随便找个给流民建的玻璃大棚住下吧,我也不用把你当囚徒对待了。”许灵均笑眯眯地拍拍对方的肩膀,“徐将军,你是我们的天字第一号贵宾级囚徒!上回你就送给我们小三万两,这次恐怕也得筹集四到五万两来赎回所有战俘。不得不说,你可真是极品送财童子啊,理应享受我们的优质服务!”
徐斩鹰的心在滴血,但脸上满是讨好,乖乖照办。
“这还真是个极品宝货。”苏勿庸忍不住翻着白眼道,“咱们乾国,类似的二世祖可真是不少啊。”
许伟接过话茬,哼道:“若不是如此,边军岂会如此糜烂?这些乾国豪门,只顾自己捞钱,不顾国家死活,真是半点远见也没有。将来乾国亡了,他们不也一样会沦为待宰肥羊?”
“肉食者鄙,未能远谋。”苏勿庸是书香门第出身,一语道破玄机。
许灵均却是笑了:“因为哪怕乾国亡了,这些大家族依旧可以投靠新朝,保全荣华富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