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一只大掌忽然伸过来,将温棠揽在了怀中。
他搂住温棠的腰,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,“温棠你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,你到底想要本世子怎样?”
温棠一惊,连忙摇头,“世子,温棠不懂,不懂您是何意,究竟,究竟怎么了?”
谢云州眼眸一眯,拿起那只温棠送给他的香囊。
“这只香囊,是你送给本世子的生辰礼,那你告诉我,你在做这只香囊的时候,可是有用心,可有真心将我放在心上?”
温棠面上更加不明白了,“世子,是,这是我送给您的,我做的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我的心意。我对您的心意天地可昭,日月可鉴。”
“撒谎!”谢云州忽然怒声道。
他手上忽然用力,掐的温棠好疼。
女子呼痛,“世子,好痛,我好痛,求您松手,您放开我!”
谢云州向来面不改色,常人很难从他那里看出什么情绪来。
但是,偏偏温棠就是让他容易失控的那个人。
他忽然又掏出方恒那只,“那你告诉本世子,这个又是什么?”
“针脚一模一样,除了花样,连款式都是照着我手里这只绣的。”
“温棠,”谢云州咬牙切齿,“你当本世子是什么?我是你可以随意糊弄的人?”
“还是说,你胆子忒大了些,仗着本世子对你的宠爱有恃无恐,勾三搭四,脚踏两只船?”
温棠面露惊慌,脸色惨白。
“世子,不是这样的,真的不是这样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,这个荷包的确是我送给方公子的,但是是感谢他上次救了我,我与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,世子求您明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