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,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。要我看,她铁定是想要抱世子的大腿,指不定二人已经睡上了。”
“淮安,你莫要再傻,受她愚弄!”
谢淮安摇头,面露失望,“阿娘,事已至此,你为什么还不反省自己?”
“今日若不是阿棠,你根本不能全身而退。儿子搞不懂,明明你是她在府中最亲的人,您为什么要三番五次伤害于她?”
祝兰英撇过脸,不想解释,“阿娘自有筹划,你不懂。你需要做的就是要与温棠保持距离,将你的精力都用在陈娇娇身上。”
“你虽生在镇远侯府,但是是从为娘的肚子里钻出来的,只有有一个强有力的贤内助,才能保证你他日平步青云。”
谢淮安摇头,“阿娘,你为什么老是逼迫儿子,儿子想靠自己不行吗?我相信只要我够努力,一定能有自己一番天地,我不想娶什么陈小姐,李小姐。”
“相反,我心仪之人,只有阿棠一人。”
“逆子!”祝兰英气的要吐血,她受了凉气,一口怨气堵在胸口。
谢淮安脸色也不好,“阿娘,若是无旁的事,儿子便先走了!”
说罢,不给祝兰英一个眼神便离开了青兰院。
祝兰英一口血梗在胸腔,被谢云州那个嫡世子欺辱就算了,温棠那个贱人也敢骑在她头上。
她愤恨的再次怒摔了茶盏,“温棠那个小贱人,敢打我儿主意,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!”
夜风燥热。
谢云州晚间在宫内应酬,多喝了两杯,待回来的时候,天色已然黑了。
匆匆沐浴,便睡下了。
然而,夜梦旖旎。
入了夜,一双妩媚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谢云州。
那双小手柔弱无骨,在他胸前随意攀附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