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拒绝呢？”江晚黎看着她问。
“……”江晚黎的回答让方恬一愣。方恬想起了来之前，林之因告诉她的话。
如果她拒绝，就不用多搭理了，直接走就行。
“那就算了。”方恬说完，将支票和笔收了起来放进包里。拎着包起身欲要离开。
江晚黎看着她这一番操作，愣在原地。
算了？
方恬离开的同时，江晚黎视线落在她的衣服上……
“等等……”
“你想通了？”
方恬见她开口，有些意外的回头。
江晚黎起身，脱掉了米白的针织外套，围在了她的腰间。
“漏了。”她说完，离开了餐厅。
秋天的风凉，江晚黎一件单衣，朝着公司大楼走去。
方恬将江晚黎的外套围在腰间，去了停车场。
到了车边，她将那件米白的针织外套取下，回头看了一眼。
白色的西裤上一抹血红格外显眼。
“真丢人。”方恬懊恼的嘀咕了一声，将包丢在了座位，顺势将米白的针织外套铺在了座椅。
她看着米白外套上那一抹淡淡的血渍，原本想要坐上去的动作停住了。
不知怎的，她想起了江晚黎那张冷清干净的脸。
她一直受家里的氛围熏陶，从小知道门当户对这几个字。所以无论是交友还是恋爱，她都是以利益优先。这也就是为什么，在第一次见江晚黎的时候，她就知道，江晚黎的家世配不上霍铭礼。
可这件针织外套让她突然意识到，她所理解的门当户对，真的是对的吗？
看着这件为她遮过丑的外套，虽然不是什么高奢限定的名贵衣服，但却莫名的触碰了方恬心灵的某处。
她将江晚黎的外套收起，脱了自己的白色外套，垫在了座椅，启动了车子。
车子在停车场排队驶离，方恬一眼看到了路边的江晚黎。
她一件单衣看起来很单薄。一阵秋风吹来，吹起了她的长发，扬着她的衣角。秋风凉，她将手放进了兜里。
方恬看向了副驾的外套。
她听谁说过，物欲熏心的世界，真情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