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心理医生的治疗。”
“没用的……”赵景澜摇了摇头,想起曾经尝试过的心理治疗,只觉得一阵无力,“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,还是会经常做噩梦……”
赵母闻言,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,双手紧紧抓住赵景澜的胳膊,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。
赵父背过双手,来回踱步,脸上露出少见的犹豫,“你大哥说得对,心理治疗再试试,总归是有希望的。”
看着父母担忧的神情,赵景澜心中五味杂陈,“我再考虑考虑吧。”
他深知他们是关心自己,却又实在无法轻易接受。
赵父停下脚步,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语气严肃:“我知道你心里有抵触,但归队这件事不能再拖了。”
他表情凝重,不容拒绝。
“我明白了……”赵景澜垂眸掩去眼底的痛苦,声音低沉:“不过,我想按照自己的方式来,别再逼我了。”
他看向父亲,眼神中带着些哀求。
“好好好。”赵母急忙点头,生怕刺激到他,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“只要你肯尝试,怎么都行。”
见气氛缓和了些,赵景澜走到沙发边坐下,手肘撑在膝盖上,双手交叉握着,“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,有些事我需要好好想想。”
他脑海中不断闪过孩子们天真的笑脸和爆炸后的惨状。
如果当时没有那么自信,没有那么果断开枪,也应该更谨慎一些。
或许,那些孩子现在还好好活着。
引以为傲的百发百中,却成了孩子们的催命符。
他真的,没法原谅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