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意识踢着地上的石子,“没什么,就坐会。”
江遇年双手插兜,也跟着踢了踢旁边的石子,有些难以启齿:“刚才,你都看到了?”
赵景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眼神幽暗,面无表情看向别处,“嗯,看到了。”
江遇年抿了抿唇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气氛变得尴尬,他轻咳一声打破沉默:“你不问问我什么吗?”
“问什么?”赵景澜心里想问的太多,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三个字,语气中带着酸涩。
江遇年眼神飘忽,组织措辞:“就我和温软的事。”
他心里忐忑,不知道赵景澜会怎么想。
赵景澜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,语气冰冷:“有什么好问的,你们不是挺好的吗?”
他极力控制着自己,不让脸上露出任何表情,泄露情绪。
江遇年心里像一团乱麻,深吸一口气,眼神有些迷茫:“我也不知道和她现在算什么。”
他看向赵景澜,眼中带着一丝困惑。
牵手,亲吻,拥抱,这些他以前觉得应该和喜欢的女孩,正式确定关系才可以做的事。
现在……他和温软都做了,但他们只是朋友。
他不想是朋友,但决定权不在他。
听到他这句话,赵景澜心里更加烦躁,语气带着些许嘲讽:“不知道?江遇年,你做事什么时候这么没谱了?”
江遇年被这话一刺,心里顿时冒起无名之火,“我怎么做事没谱了?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。”
他想到温软抱着自己要亲亲,这种情况他根本拒绝不了。
眼前浮现温软凑近的脸,江遇年呼吸都乱了一瞬,烦躁踢开脚边的石子,“我又不是柳下惠,坐怀不乱。”
赵景澜攥紧拳头,声音低沉隐忍:“所以,你就这么任由事情发展下去?”
江遇年心里烦躁不堪,低声喃喃:“换做是你,难道就能忍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