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失算了。
她刚打完电话不到十分钟,曾正安已经从按摩店走了出来。
算起来他从进店到出店,总共进去也就十二分半钟。
十二分钟?
陆小夏迷惑不解。
穿脱衣服怎么也要两分钟吧,她们在监狱里上早操穿衣服叠被子就是两分钟。
主顾互相之间是不是要打个招呼沟通一下?也要一两分钟吧。
剩下也就七八分钟了。
这么……快的吗?
这方面她也没有经验。
难道这家店不是她想的那种按摩店?她看走眼了?
眼睁睁的看着曾正安的身影离开按摩店,又下了车库,黑色帕萨特又开出车库,陆小夏垂头丧气的跟上去。
曾正安回了家,然后一直到十一点,没有再出来过。
今天的抓票又失败了。
陆小夏不死心。
第二天,她专程又去了那家按摩店一趟。
她要探一探,这到底是不是一家正经按摩店。
进了门,一个小小的收银台,上摆着一小盆水培富贵竹,后面坐着一个姑娘,正在摆弄指甲。
见了她,前台懒懒的来了一句:
“你好。”
“我想按按头。”
前台语气敷衍:
“按摩师不在。”
陆小夏心想,你自己不是穿着按摩师的衣服吗。
工作服虽然把人包得严严实实的,但是个紧身的,曲线毕露。
出了店门,她开车走了,绕了一圈又回来。就停在店对面的车位上。
盯了一个下午,发现了一个问题,这个店不接女客。
进去的都是男客人。
说明她没看走眼。
但她还是想不通,为什么曾正安进去那么短时间就出来了。
可惜自己不是个男的……嗐,就算是个男的,难道还真的要体验么。
不至于。
这次失败的跟踪和举报对她打击有点大,忽然找不到方向了。
她给王俪打了个电话,想多获取点消息,但电话无人接听。
只好发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