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一群制服人,把她抓了起来。
两个人押着她,走过一条又黑又长的通道,那通道似乎一直走不到头,也不知走了多远,一个人说“到了。用力的推了她一把。”
她跌进了一间房子。
十来个女人在那间房子里,团团坐成一圈,每个人都穿着蓝色衣服,囚衣,她在电视上见过。
再看看自己,身上居然也穿着蓝衣服。
她哭着要跑,但那间房子没有门,只有一个脑袋大的小窗户,一个人在窗户外面对着她笑,她走近一看,竟然是小丰。
他居然没有死。
小丰咧着嘴,露出一口白牙,笑得胡子一抖一抖的。
“嫂子,你输了,海涛爱我,不爱你。海涛不要你了,你别缠着他。他给我买了房,你还没见过我们的房子吧。嫂子你穿这身蓝衣服好丑啊,一点腰身都没有。你这头发,又是街边5块钱剪的吧,难看死了。”
她目眦俱裂,气得上去掰窗户,想要把江丰拖进来,狠狠打一顿。
但铁窗栏像冰一样凉,又冷又硬,根本掰不动。
她气得大骂,徒劳的朝窗外挥拳。
屋里的女人们笑疯了,七嘴八舌的说她傻,太傻了。
其中有个女人说得尤其大声,她冲上去揪住那个女人的头发,才发现那个女人是陆小夏。
陆小夏力气很大,轻轻抓住她的胳膊,竟然把她甩出了铁窗外……
一个激灵,她醒了。
四下漆黑,她在黑暗中睁大眼睛。
还在回味那个梦。
她在黑暗中眼神冷得像这腊月的寒夜。
野男人必须死,否则她死都闭不上眼。
接下来的两天,冷秋香很平静。
白天,她给凌海涛喂了助眠的药,让他安安稳稳在家里睡觉。
然后她去店里工作。
中午回去伺候凌海涛上厕所。
中间还抽空去了趟家具店,在门上贴了个低价转让的电话。
她这两天加足马力,把几个技师的工时排得满满的。
年底了,男人们发了奖金,手里有了钱,都飘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,来买特殊服务的人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