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都不重要。
这一世，他的职责就是很清楚的，主人要他怎样，他就怎样！
“我知道，若你不打算先去往诸天万界，那就留在这片无尽虚空之内，这里也是需要你的。”
“但我打算时机一到，我就会直接去往诸天万界！”
秦伊瑶的眼眸之中闪烁着一抹亮光，语气亦是很笃定。
“那我就跟你一起去。”
白菲儿淡笑一声，她对于诸天万界也挺感兴趣的，反正伊瑶妹妹也是需要人帮衬的，那与她去走一遭，又有什么不可？
“唔，那顾哥哥那里，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半晌，苏瑾汐看着秦伊瑶，调笑道。
“我自当是告诉他我要去哪。”
秦伊瑶淡淡道。
“……你觉得，他是来自诸天万界的。”苏瑾汐眯起眼。
“难道不是么？”
小丫头双手抱胸，撇着嘴：“不管我等怎么变强，可他永远都是我们看不透的模样，每次变强，都能感觉他离我们的距离更加的远……”
“如今我们都能跟老天爷叫板了，但你觉得我们就能跟我师尊叫板了么？”
苏瑾汐耸了耸肩，这答案自然是不能了。
以前她还抱着要弄死顾衡的想法，后来抱着翻身做主的想法，现在她啥想法都没了，就想看看自己啥时候能感知到顾衡到底是什么“修为”。
这种挫败感，也不只是秦伊瑶才有。
“我想去找个答案，或者说等我有资格登上诸天万界以后，师尊就会觉得我应该也够资格，知晓他的身份了……”
秦伊瑶沉默了许久，忽然轻叹了口气。
她的心情，也是有点复杂，既期待又忐忑的。
不止是她，恐怕换谁来都搞不明白这个问题的。
小丫头就是不明白，那么强大神秘的一个人，怎么就突然间从诸天万界上下来，然后在破碎的玄天界的某个名不见经传的破烂小城里头，捡到了她当弟子呢？
往事仍旧历历在目啊。
可越想，秦伊瑶越觉得荒谬感涌上心头，偏偏这一切却又都都是无可辩驳的真实。
“他的身份，比你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