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到一刻钟之后,舒团急匆匆来到了梁诚面前,禀报道:“主公,我按照您的意思安抚了一下铜海将军,告诉他刺客之死并不重要,只要他今后安心做好分内之事,将望海城的城防抓好,那就是最大的功劳了。”
梁诚闻言道:“好,你说的很不错,这样说就可以了,铜海听了你的话之后是什么反应?”
舒团道:“铜海将军听了我所传言主公宽慰他的话,顿时如释重负,看上去心情放松了很多,但是对于没有看管好刺客一事,还是颇为愧疚,可能还有些惶恐,心中肯定还是有个疙瘩,属下估计他还是会担心主公事后追究他的责任。
梁诚道:“刺客的事情,本官心中已经有数了,先不管他,只要铜海暂时能定下心来,不要过于胡思乱想就好。”
舒团点点头:“主公真是高瞻远瞩,不过话又说回来,望海城的城防确实太松懈了,万一海族前来捣乱,铜海的防备做得确实不到位,破绽甚多。”
梁诚点点头:“对,本官也看到了这些弊端,看来望海城是承平太久了,已经忘记了居安思危的道理,所以守备十分松懈,我看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问题,不过这件事情我们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,可以缓一缓再说。”
舒团道:“正是如此,铜海此人,带兵是一把好手,可惜就是性子太粗了一些,要是有人能经常在他身边提点一下就好了。”
梁诚道:“是啊,城防的事情,最终还是要倚重铜海,毕竟他在此经营了上百年,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,我们要抓城防,还是要从抓好铜海这个总兵官做起,最好能把他拉过来,真心听我的话,至于他的性子粗一些倒是不要紧,只要把章程搞好,今后让他照章办事,也不至于出太大的纰漏。”
舒团道:“主公所言极是,主公这次才去履职,便有人想刺杀主公,据属下看来,望海城通判段大人在这件事情上嫌疑很大,虽然没有证据,但是主公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,第一个得利的人就是他段通判。并且在主公遇刺的那天,属下总觉得段大人在给铜海挖坑,当时就直接使人要拿下铜海,要不是主公及时给铜海开脱,很可能会激出大乱子,这一点相当可疑。还有就是据属下了解,他们之间颇有嫌隙,段大人一直想把铜海这个总兵官的职位给端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