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从很小时起,就总是做相同的梦吗?”
“嗯?”听到这个问题,梁诚顿时想起那个从自己三岁起,一直困扰着自己十年整,最后在施孟的帮助下才消失的恶梦,然后答道:“信!我当然信!”
左丘素青有些惊讶地望着梁诚,没想到梁诚回答得那么爽快,于是问道:“怎么,师兄也经历过这种事情?”
“是啊,自我三岁那年起,就被一个恶梦困扰着,一直到十三四岁,这期间晚上简直不敢睡觉,实在是一种折磨。”梁诚叹了一口气,由此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家人,还有那远在阎浮界的施孟、清虚师父和太清师祖等人。
“那是怎样的恶梦,师兄愿意告诉小妹吗?”左丘素青轻声问道。
梁诚沉默了一会,心想这些事情从没对人说起过,可也没有什么值得保密的地方,今天既然左丘素青问起了,那就说一说。
于是就从自己三岁开始做的那个恶梦说起,一直说到十三岁到了无量观,怎么遇上施孟,施孟又助自己化解了恶梦,后来自己全家
在武胜关遇难,自己无家可归,终于走上这条修真的不归路,最后到了云隐宗成为弟子的事情,源源本本说了一遍。
“原来梁师兄的身世这么坎坷……”左丘素青十分同情,想了想也说起自己的情况。
“我从小就是个孤儿,是我在阎浮界的师尊张夫人在幻心宗山门外捡来的。我师尊告诉我,那天的夜晚天气特别冷,山门外没有什么人,她本来也没打算出去,只是忽然看到天际有流星划过,看方向倒像是冲着幻心宗山门而来,师尊担心山门被毁坏,出来查看时发现了裹在襁褓里的我,于是师尊就收养了我,把我养大,收为徒弟,可以说我从婴儿起就入了幻心宗,宗门于我就像是家一样,师尊于我就等于是母亲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梁诚点点头,又问道:“那么你师父捡到你的时候,你襁褓中就没有任何书信和信物一类的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?”
左丘素青道:“书信文字这些都没有,唯一的东西是一把玉锁挂在我的脖子上,但是上面只刻着“左丘”两字,其他什么也没有,根本看不出我的来历,这把玉锁我一直带在身边。”
说着左丘素青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小小的玉锁,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