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涵宁昨夜又做了噩梦,还是庄清禾,她梦到了血顺着庄清禾的裙子流下来,鲜红,可怖。
她下到游戏室去看姜天佑。
姜天佑睡在沙发上,他昨夜将游戏打了个通宵,现在睡得正沉。
她站在门口,打电话给保镖,
“查得怎么样了?”
保镖那边已经查出来了,只是语气比较犹疑,“……目前怀疑是取精。”
“取精?”
“是的,姜少醉后加上昏迷,没有实行x行为的能力,不过对方还是用一些特殊手段,强行获取了一点精液。”
“是什么人?”
“对方用的是假名字,真实身份现在还没查到……”
姜涵宁心里已经有了猜测。
这是冲着姜家的子嗣来的,除了庄清禾不会有别人了。
挂下电话,她再看向沙发上的姜天佑。
现在看来姜天佑留在秦耀这里,倒是更叫她放心。
为免再因腿脚不便引起不必要的接触,她干脆提前出门上车。
在车里闭目休息了一会儿,忽然听到“咚咚”两下敲窗的声音。
姜涵宁看到是秦耀的管家,降下车窗。
管家把餐盒递给她,说道:“这是给您准备的早饭。”
姜涵宁望了一眼不远处的秦耀,随即客气笑道: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管家见她拒绝也不好强求,转头走了回来
秦耀刚坐进车,看到管家又原封不动地拿了回来,面色一沉,“她不要?”
管家尴尬:“……是。”
秦耀心头一股火气涌了上来,重重地关上车门。
好心当作驴肝肺。
饿死她算了。
到了秦园,秦老爷子看到姜涵宁,就着她的伤情前前后后盘问了好一阵
姜涵宁笑道:“早都好了,养了一阵才来看您。”
秦老爷子这才放心下来,又把秦耀训了一通,话里话外都是他的责任。
秦耀面色虽然难看,倒是难得没有争辩地全数认下了。
姜涵宁心里的隐忧更加重了。
午饭后,秦老爷子把秦耀单独叫到书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