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要拒绝,就听秦耀继续,
“如果分房睡,老爷子面前你也说不过去吧。”
话是这样,但姜涵宁并不习惯和别人同住一间。
她开口道:“爷爷那里我可以……”
秦耀再次皱眉打断她:“姜涵宁,是你自己说要演的,做戏也得做全套吧。像你这样对自己说过的话不认真不负责的,能做成什么事。”
姜涵宁:“……”
秦耀本来还有后半句“怪不得姜氏成了现在这副烂摊子”,但看着姜涵宁的面色,他还是善良地忍了下来。
秦耀做出的决定一向没有人能能改。
对于其他人,是由于他的金钱权力,但是对于姜涵宁而言,更多的是争辩比顺从更加艰辛费力。
只是一晚,倒也不是不能将就。
衣柜里都是干净的换洗衣物,男士和女士都有。
甚至还有相当暴露的睡衣。
姜涵宁沉默了一会儿,选了几件正常的衣服。
浴室是主卧和客卧都有的,两人也正好互不干涉,一人一个。
秦耀从浴室出来,就看到姜涵宁已经躺在沙发上,拿了一本经济相关的书籍在看,很入神的样子。
秦耀一看就知道这是从他的书柜上拿的。
问都不问一句。
一点作为客人的礼貌都没有。
秦耀冷嗤了一声,转身上床,直接就把灯拉了。
姜涵宁正看着书,忽然看见灯灭了,这才发现秦耀已经回来了。
她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,转头把书放在桌上,靠着沙发躺下。
她从来没有在有另一个人存在的环境下睡过。
自庄清禾出现后,她原本间隔一段时间才会做的噩梦,开始频繁地出现,以至于每天都是深夜惊醒。
这种噩梦缠绕的感觉让她越来越不安,甚至有一回她发现她变成了晏容,将一把刀捅进了庄清禾的腹部。
醒后便再难入睡。
反反复复地以至于她一个月来并没有睡上几个安稳觉。
也或许是太缺觉的缘故,闭上眼睛后,姜涵宁的思绪就渐渐沉了下来。
意外地畅通无阻地进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