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小男生失个恋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秦耀端详着姜涵宁的面色,只觉得几天没见,她的脸色差了许多,眼下都有青黑,可见摊上这么个倒霉弟弟给她添了多少麻烦。
秦耀也不理解姜天佑为个女人要死要活是什么心理。
这个不行,就换下一个。
天下女人多的是。
他偏头看了一眼病房,说道:“无非就是现在想不通,钻个牛角尖,真让他去死,比谁都怕。”
秦耀是亲历过战场的,那种武装暴力的场面,和野外玩玩枪根本不是一个概念,子弹在头顶飞的时候,炸弹在眼前把人炸成两截的时候,没有人会不拼了命地活下去。
自杀?
呵。
姜天佑这种小孩,就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。
“无论怎么说,还是得谢谢你来这一趟。”姜涵宁道谢。
秦耀回过神,看向她,听到这一句道谢,心里无端地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。一般他这时候都会说上几句难听的,但看着姜涵宁不算好的面色,又说不出口,只点点头,
“应该的。”
想了想,还是把东西拿了出来:“这条翡翠项链……我不知道是你母亲的遗物。”
秦耀的性格说不出“对不起”三个字,这句话的意思已经接近普通人的道歉了。
姜涵宁看着首饰盒,摇了摇头:“不必了。”
“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开心的话,是这笔拍卖款到了庄清禾手里。”
庄清禾说着会把拍卖款捐赠给山区儿童。
但谁都知道那不过是表面的说辞。
这笔钱最终只会成为她奢靡花销的一部分。
秦耀听明白了她的意思,问,
“你想……要回来么?”
今天是宋夕悦最后一天在会所上班。
她在秦园里做得很好。
本来是早该辞掉会所的工作的,但她还是想找机会把礼服和首饰当面还给那位秦先生,所以就一直没辞去这份兼职。
经理对她的态度也是十万分的好,只要她能留下来,什么条件都可以谈,一周工作几天都由她自己定,有急事请假也全都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