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
他未曾见过她们容貌,也不了解她们的性格,甚至连后头两位的闺名也不知道。
但他能保证的是,只要她嫁过来,进了他们魏家的门,他就会对她好,给予她正室妻子该有的体面和尊重。
大抵是他命不好,连着三任,都无缘进门。
这些年父母亲也想再给他说一门婚事,但他怕再连累无辜女子,还是推辞了。
他想着,还是等弟弟们婚事都成了以后,他再考虑吧。
实在没有妻缘的话,日后从弟弟们膝下过继一个孩子来他这房,继承香火也行。
行伍之人,尸山血海里闯过来的,也没那么多的讲究。
眼见着四弟跪在地上,脸色苍白,嘴角也渗出一丝鲜血,魏旻叹了口气,转身去扶魏缜。
魏缜看着自家大哥,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"今天多亏有大哥,不然我怕是要被父亲抽死在这了。"
说着,他又咳出一口鲜血。
霎时间,暗红的血迹染红了胸前的衣襟。
魏旻见状,眉头紧锁,"还不是你嘴硬,非得跟父亲母亲对着干。"
说着,他转向国公爷,恳切地说:"父亲,四弟已经受了伤,不如先让他歇息下,我再劝劝他。"
魏国公看着嘴角挂血的小儿子,心底虽还气着,但到底这是自己的亲儿子。
胸膛剧烈起伏了好几下,他终于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:"算了算了,带他下去吧,在这看着也是心烦。"
魏旻点头,“是,儿子告退。”
他弯腰,搀扶着地上的魏缜向外走去。
跨过门槛时,魏缜踉跄了一下。
魏旻立即扶稳了他,轻声说:"小心点。"
魏缜扯唇,笑得慵懒:“没事,我又不是泥巴捏的。”
魏旻没说话,只扶着他走出书房,才道:“去我院里,我那有上好的金疮药。”
魏缜也没拒绝,只由着自家兄长扶着。
两兄弟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,显得无比亲密,宛若儿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