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师越发懵逼了，他还以为两人是音院的。
不过音院也好，文院也罢，都是西艺的学生。
懵逼过后，笑着摇头道：“你这专业跨的也够离谱的？歌写的不错，自学的？”
“这个大概吧。”方灿摸了摸鼻子。
赵老师也没有刨根问底，问道：“编曲做了没？伴奏录好没？”
“嗯！”
方灿点点头，编曲伴奏他几天前就拜托一个音院的师哥帮忙弄了，当然是花了钱的。
他虽然有点音乐基础，让他看个谱子弹个琴唱个歌还行，可是让他去弄一个编曲就有些力有未逮了。
哪怕他有完整的谱子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，编曲甚至比谱曲还要难。
技术性太强。
“那行！”
赵老师点点头，让方灿将伴奏交给他。
一番操作后，方灿站在了录音室。
“我们现完整的走一遍，没问题吧？”
“好的！”
方灿比了个ok的手势。
录音室中，方灿戴着耳机，别说突然有些小紧张。
他还是第一次在录音棚唱歌。
伴奏响起，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平复下来。
前奏，轻柔灵动的古筝最先响起，随后二胡的进入瞬间奠定了前奏的基调，加上后续的空灵萧声，又给歌曲涂上了一种独特的古典韵味。
赵老师有些惊讶。
编曲做的不错啊，至少这段前奏很抓耳。
可是这些在方灿开口的瞬间仿佛都被打散了，一道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。
空灵，悦耳，却又带着淡淡的愁绪。
一句。
赵老师就感觉心头狠狠一颤。
这个声音太好听了。
这是方灿故意的，在男生和女生中，他选择了不男不女。
裴晏之这个人物本就如此。
台上他是秦淮八艳中的李香君。
可是台下，却是一个敢爱敢恨，有着一腔爱国情怀的热血男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