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打招呼也不知道站起身,就这么坐着和父母打招呼,一点教养都没有。
他蹙眉开口:“月初宁,谁教的你就这么坐着和父母说话的,一点教养也没有。”
月初宁:“你不知道吗,从小外婆过世后我就一个人讨生活了,从小没人教。”
月耀光一噎,转而又说,“以前没人教,现在我说了你还不起来,给爸妈让座。”
上次客厅的东西都被搬空后,月建国只能在发了工资后临时去废品收购站拉了一套旧沙发回来,比以前客厅的沙发小了很多。
现在一家人都回来了其实根本坐不下。
月初宁和陆秋砚站起来给月建国夫妇坐下后,就没位置,只能站着了。
她看了一眼坐得稳当一动也不动的月耀宗和月如鸢,“我和阿砚也就是回来给家里送点粮食,东西送到了,既然没地方坐,那我们就先回去了,家里最近困难,我们也不打算留在家里吃饭,给家里添麻烦了。”
说罢站起来,牵着陆秋砚就要离开。
月耀光恼怒道,“站住!”
月如鸢赶紧站起来,“大哥你别生气,我坐不坐都行,还是让给妹妹和妹夫坐吧。”
一副懂事的好姐姐模样。
倒显得月初宁更不懂事了。
钟婉琴刚要说些什么,一家之主的月建国先开口了,“行了,鸢鸢和老二去拉两张饭桌的椅子过来坐就是了。”
如果只有月初宁一个人,站着就站着了,可今天陆秋砚也在,这女婿是个有前途的,不好把关系弄僵。
“爸,凭什么我和鸢……”
月耀宗很不满,什么时候他在自己家里还要给别人让座了。
就让月初宁站着不行吗。
月建国冷冷看了他一眼,月耀宗只能不情不愿闭了嘴,没再忤逆月建国的意思继续说下去。
最近他工作没了,月建国之前为他这份工作奔走花了许多钱,这会儿他还指着月建国再弄点钱给他再买一份工作呢。
他是绝不能允许自己沦落到和月初宁一样在下乡干农活的。
月耀宗和月如鸢坐到了从厨房拉来的椅子上。
月初宁和陆秋砚从头到尾,屁股也没挪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