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她,再也硬气不起来了,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,哗哗地流淌下来。
“母亲,您误会了!儿媳真的没有偷人啊!”
沈云惜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她一边哭的梨花带雨,一边辩解道,“只是我家里出了些事情,我心里实在是着急,这才想着出来奔走一下,看看能不能想些办法解决。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夫君的事情!”
她哭得愈发伤心,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,
“自从成亲之后,夫君就对我不闻不问,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我一下。我怀着身孕,如此辛苦,却从未喊过一句累。同为女人,您难道就不心疼心疼儿媳吗?”
沈云惜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,“儿媳也是迫不得已啊!如果夫君能对儿媳一心一意,儿媳又何必如此呢?”
温老夫捂住心口,眉头紧紧皱起,
她的头也开始晕眩起来,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。
当她看到沈云惜那副故作姿态的模样时,心中的厌恶之情愈发强烈。
“把她给我关进屋子里去,别让她再出来丢人现眼!”
温老夫人怒不可遏地吩咐道。
婆子们不敢怠慢,连忙将沈云惜拖进房间,并紧紧锁住了房门。
温老夫人则在丫鬟的搀扶下,步履蹒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。
她躺在床上,心情却难以平静。
一想到沈云惜那副虚伪的嘴脸,她就气得浑身发抖。
胸口像是被一团闷气堵住了一样,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她在床上翻来覆去,怎么也无法入睡。
伺候的小丫鬟听到房间里的动静,赶忙进来询问:
“老夫人,您这是怎么了?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?”
温老夫人挥了挥手,虚弱地说:“不用了,我这是老毛病了,休息一下就好。”
小丫鬟见老夫人不愿就医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得默默退了出去。
然而,温老夫人的状况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好转。
她躺在床上,思绪如潮水般汹涌,那股闷气在胸口越积越多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间里终于没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