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问道:“你要去哪里?给我说实话!”
面对母亲的质问,裴砚礼的回答异常平淡:“出去走走。”
裴夫人满脸狐疑,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,她快步上前,一把紧紧抓住裴砚礼胸前的衣服,怒声呵斥道:
“你如今这身子骨,不好好待在家里养着,乱跑什么!”
面对母亲的质问,裴砚礼面无表情,语气冷淡地回应道:
“母亲,儿子虽然身体有些不适,但我也是个人,不是您养的雀鸟,不能整日被关在笼子里。”
裴夫人闻言,顿时火冒三丈,她怒不可遏地大声喊道:
“来人啊!给我把世子抓起来,今天他哪儿也不许去!”
然而,就在府兵们应声而动,准备上前捉拿裴砚礼的时候,只见他眼疾手快,迅速伸手将旁边那名已经被吓傻了的府兵手中的刀夺了过来,并毫不犹豫地将其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“母亲,您看,其实要死的话,真的很快。”
裴砚礼面无表情地说道,仿佛对生死早已看淡。
裴夫人见状,心中又惊又气,她的胸口像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般疼痛难忍,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流了下来。
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裴砚礼,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:“砚儿,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?你何必这样啊!”
裴砚礼不为所动,依旧冷淡地说道:“母亲,儿子今日一定要出门,您到底答不答应?”
眼看着他脖子上的那道血痕越来越深,鲜血正顺着刀锋缓缓流淌下来,裴夫人心如刀绞,但她死死咬着嘴唇,就是不肯松口。
过了好一会儿,裴夫人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然后缓缓说道:
“去书房。”
裴砚礼没有丝毫犹豫,直接跟着裴夫人一起朝着书房走去。
母子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书房后,裴夫人也不再拐弯抹角,她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你是不是要为沈家奔走?””
裴砚礼缓缓抬起头,目光凝视着母亲,沉声道:
“母亲,沈家正在为皇家而战。”
然而,裴夫人却发出一声冷笑,那笑声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,“沈家?他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