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然和无情。
裴砚礼的眉头紧紧皱起,他显然对母亲的决定感到不满。
他几乎咬牙切齿道,“不管如何,绝不能伤了她。”
沉默片刻后,裴夫人缓缓说道:“正好这她现在生病了,明天我会赏她一些补药。”
过年这几天就别闹事了,等战况安稳下来再说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裴砚礼身上,眼中闪过一丝警告的意味。
“砚儿,你要明白,国家与个人相比,微不足道。”
裴砚礼冷冷道,“若是有一日,儿子危及到国家,您也会动手吗?”
裴夫人死死捏着帕子。
她别过脸,“砚儿,母亲是嫡公主,享受了皇家的富贵,总要忠诚。”
“回去吧,你现在一定要看好她。”
“必要时,你的弱,就是她心软的筹码。”
裴砚礼默默地转身,他的脚步有些沉重,走到门口时,他突然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一眼母亲,尽管并不能看清楚母亲的脸,他也能想到她的表情。
“母亲,在您眼里,儿子算什么?”
裴夫人微微一笑,轻声说道:“你是母亲呕心沥血养大的孩子。”
她的声音温柔而宠溺,仿佛在哄一个孩子。
然而,裴砚礼并没有被母亲的话所打动。
他猛地转身,随手重重地合上了门。门发出一阵吱呀吱呀的声音,似乎在抗议着他的粗暴。
裴夫人看着紧闭的房门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疲惫的嗓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悦:“看来砚儿对沈云舟上心了。”
坐在一旁的武昌侯淡淡地说道:“砚儿从未经历过情事,沈家姑娘性子大方,他喜欢也在所难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