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。
四人又买了一天的戏票,从早待到晚,依旧一无所获。
“奇怪了。”李寄眉头不自觉蹙起,眼神里满是疑惑,“难道是金盘又出故障了?此地没有神器?”
为了方便李寄拿出金盘查看,禹乔特意买包了二楼的一间小厢房。
她靠坐在椅子上,俯视着下方来来往往的戏客,忽而一笑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”她将手里的粗茶放下,看向了李寄,笑着说,“这个神器在来看戏的人身上。”
李寄一惊:“还真有这个可能。”
“这就有点不太好找了。”微生叙闻言叹息,“我们无法确保接每天出现在戏班里的都是同一批人。”
段谒川嘴里都塞满了包厢赠送的小点心,疯狂点头。
实在也没有办法,幸好戏班处于闹市里。人可以不看戏,但总得是要买东西的。
一连几天,禹乔等四人都蹲守在戏班门口,李寄就拿着金盘在戏班附近转悠。
但一直蹲在这边,也容易引来别人的怀疑。
段谒川十分机智地扮成了一个乞丐,还拿着破盆直接躺在地上,表演了随地大小躺的绝活。
恰好这时,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从这经过,摇头晃脑地轻啧了声,扔了几枚铜钱在破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