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夙谌的胸前,看不见脸,只能看见耳垂上挂着的珍珠玛瑙金耳坠还在晃动着。
直到夙谌用手遮去,李寄才终于收回了神来。
李寄只觉得脸上燥红一片。
自己居然就这样看着出了神,关键这样也就算了,还被宗内德高望重的前辈发现,还用手遮的形式提醒了一下她。
李寄低下头:“多谢师叔提醒。”
她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玉色牌位。
李寄记得在夙谌师叔到来前,那蛇妖就用这个牌位与这貌美新娘结了婚契:“师叔,那名蛇妖已经与这位姑娘缔结了婚契。您看这有解除的可能吗?”
夙谌见他们三人都恢复过来了,便将禹乔单手抱起。听闻这蛇妖结契,本不以为然,然而在看到这块牌位后却蹙眉道了声“糟糕”。
李寄见夙谌如此,心都要凉了半截。
“就连师叔都没有解除的办法了吗?”她追问道。
“办法倒是有。只是要更麻烦。”夙谌的眉已经皱着,“此处不宜久留,离开后再说。”
他说完便踩上那柄诛杀蛇妖的宝剑先行离去。
李寄左拖着一个柔弱师兄,右带着一个废材师兄,匆忙跟随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