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叹气道:“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!”
仔细想想,她倒是无所谓,要是天堂那边想要惩罚她,她直接死遁。
羽翼其他地方的伤口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,就只有羽翼上方还有一些地方,跪坐在地上的禹乔根本够不着。
她轻轻拍了拍泽维尔的后脑勺:“你先松开,让我直起腰,给你处理一下羽翼上方的伤口。”
泽维尔似乎还有些舍不得,蹭了蹭禹乔的脖颈,似是恋恋不舍地退出。
禹乔直起了腰,上半身挺直,他也垂下了身体,让禹乔能更轻松地够到羽翼上方。
只是——
禹乔的手一顿。
就在刚刚,泽维尔又突然抱住了她的腰,还把脸贴在了她的腹部。
好像有分离焦虑症的小狗啊!
平时冷静自持的人,受了伤居然黏糊成这样。
咦咦咦,羞羞脸。
她嘴角一撇,继续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治愈羽翼上。
在治愈过程中,禹乔的手也难免沾到泽维尔羽翼上的金色血液。
等一切都搞得差不多了,禹乔满意地点了点头,拍了拍某人的头:“好了,松开吧!”
“嗯。”
泽维尔也没有过多纠缠,松开了手,从禹乔怀里退了出去。
他继续靠着阳台门坐着,眼睛微微闭着,似是在闭目养神。
地板上烛台的灯火摇曳,把人影发大,幢幢地映在雪白的天花板和模糊的阳台门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