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烦躁。
文母还交代他早上醒来后,要把这些衣服重新拿出来,再进行一遍脱水后,放在外面晾晒。
季临州睡不了,干脆就玩起了手机。
可渐渐地,他又察觉到了不对。
可能是因为放水口有些堵塞,那些洗衣服的水都冒了出来,在地板上蔓延开来。
季临州为了不把身下的床垫弄湿,只能弯着腰用拖把去把地面上的水吸干。
他不能直起腰来,因为悬在头顶的那些衣物会打在他的头上和脸上。
好不容易,地板没水,洗衣机也停止了工作。
季临州才松了一口气,重新躺在那个破旧的床垫上。
他睡得比较沉,本来睡得好好的,突然感觉被什么重物压住了。
他被惊醒,却借着斑驳的夜色看清了一张面目狰狞的脸。
那是文梓灵的哥哥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季临州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有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,他现在十分感谢文梓灵的大力气,这让他有了挣扎的空间。
“你装什么?”文梓灵的哥哥咧了咧嘴,一股蒜味直冲冲地袭来。
季临州想起来了,今晚的晚餐就有蒜泥白肉。
季临州只觉得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翻滚,恶心地干呕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