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我在这里睡午觉的,你跟来干什么?人家刚睡着,烦人不烦?”
“不知道,人家在电话里说了啥,青儿又说:看一下怎么了,车窗开着,任谁也要看一眼的,怎么就成监视你了?青儿看见我,就把电话挂了。我装了个什么都没听见。结果青儿翻起来穿上衣服就走了。你说,他们的日子,以后该怎么过?”
“该咋过就咋过,我觉得,你还是有些过犹不及了。你要是没有看见这件事,你心里不就舒服了吗?但看见了,听见了,你却又没有办法和能力去改变它,那你还想他干什么?装不知道就对了。”老赵说。
“说的也是。反正他们现在在新房子住着,青儿每周回来一次,给我打点净化水。来了,也不能多问,其他的话都能说,但要是说他的们俩的事,就鼻子不是鼻子,脸不是脸的,你说可咋整?”赵梅一脸愁容。
“要我说呀,你把你自己,管好是最好的。就像现在这样,早上去公园转转,顺便领个鸡蛋,上午去市场看看,随手买点小菜,晚上跟上哪个跳广场舞的,去锻炼锻炼身体,多好。”
“你还别说,连抢个鸡蛋就跟打仗一样,你别看那些老头老太太,平时走路颤颤巍巍的,干这些事手脚麻利的很,去的晚了,根本挤不过。逛市场也没意思,有时候想想挺无聊的,你是没有去过,那些老头老太太还有顺菜的,贩子们看着我们这个年龄的人,就跟防贼一样。虽然是个别人的行为,可把整个老年人的形象给搞坏了,广场舞我才不去跳,打小就没跳过舞,老了,还去出那个洋相。不过,这两天有人叫着我去睡床呢,说是一种保健床,睡着出汗能保健身体的。”
老赵本来还想劝两句的,一想到赵梅好不容易找个自己愿意干的事,到嘴边的话就又咽回了肚子里。
就又说起了上坟的事:“本来,还想等你回来了,跟你一块去,结果你们刚好一车人,我就没有吭气。赵琴打过电话的,说是陪着赵天亮去,我才不去,反正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,我也没当回事。不过,那天二姐打过电话了,原来是说约二姐一起回来呢,二姐说,我都八十多岁的人了,早都折腾不动了,所以才有了叫其他人去上坟的事。听二姐的意思,这次回来,不准备去他儿子那了,就要在这里等死,说是老了,准备土葬的,就是葬在